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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慎行低下头,看了眼手上的婚戒。很难相信,这戒指是余一买的,也不知道是受谁的怂恿,买了四枚,亲自戴在他们的手上。他伸手抚了抚,点点头。
龚先生在一旁笑,“戒指都戴了一年多,他可宝贝他老婆,这么久连我都只见过一次。”
“他不太喜欢出门。”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龚先生的局还没结束,阮慎行说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别墅黑漆漆一片。阮慎行从车上下来,却没进去,而是径直走进后院。
后院多了一幢小平房,新建的,门窗紧紧地关着,透不出一点光亮。
但阮慎行知道里面的人还没睡。
他拿出钥匙开门,三道锁,死死地把门锁住,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藏着阮家所有的家产。
才开了个门缝,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熟悉的呻吟。
阮慎行一脚迈进去。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个被黑布蒙着眼睛的男人。他浑身赤裸着,手背在身后绑起来,一根绳子能够前后滑动的绳子吊着,防止他站不稳摔下去。
他的双腿间也紧嵌着一根粗粝的麻绳,绳子很长,一端挂在墙上,另一端被阮刑拿在手里。
从侧面看,男人正夹着双臀抽搐,似乎是到了极限,连小腹都在抖,屋顶的灯很亮,照在他身上能清晰地看到他浑身的细汗。
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布料,堵住他的叫声,只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阮刑把绳子往上提了提,顺着男人的下体磨过去,他急促地喘了一声,腿间淌下大滩水渍。
“快走,别停啊,再走两个来回就放过你。”
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嘴里呜呜叫了几声,抖着腿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