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此地,怎么可能就此止步?
无极的气息从其内传出呢。
向前走,一群人都幸灾乐祸,嘿嘿笑,要等着看飞在光晕中的神兵飞来,带起凶光,将林凡他们杀死。
“道友,何必如此心急?就算此时下去,也不一定就能独得机缘。”
王恨水开口,很是诚挚。
“王兄何必苦苦相劝?”有人开口,带着讥诮:“兴许这林兄等能乘风破浪呢?”
他是主宰层次的生灵,淡淡笑着:“我们张大眼睛,要仔细观摩林兄的行进轨迹,也许能给我等指引,让吾等不去追寻那个规则都能入内。”
一群人笑得更开怀了,刚开始很压抑,毕竟林凡这一群人凶威赫赫,但此时有主宰开头,他们肆无忌惮了,在哪里哈哈笑,很大声。
小武眼眸一冷,他回头,看向这主宰:“那你就睁大眼睛瞧好。”
“呵呵……本座会好好看着,你们如何踏上归途。”这主宰眼中有狰狞显。
林凡蹙眉:“有仇?”
“你觉得呢?”这主宰笑了,且道:“放心,若你成功,我会寻着你的足迹入内,若你失败,我会在光晕前放下一朵白色的小花,算是祭奠。”
林
凡瞥了他一眼回头,继续向前行。
眼中符文熠熠,这光晕橘黄,但在林凡眼中出现的是一个个不断游动的符文,是各种兽形,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符文。
将每一个脚步都踩得极为夯实,让小诺等能够准确的跟随他的脚步,行进三百丈,没有出现任何凶险,这让那些不怀好意者全都震动。
再次前行三百丈,那在光晕中的神兵铿锵,杀气闪闪,高高飞起且扎下,钉穿了时空,要将林凡等全都钉死。
林凡扬手挥退几柄神兵,向左侧方踏出一步,妙到毫巅,踏入生门中,那些争鸣的战兵都不再杀来。
已经安然走入光晕中,林凡站定且回身,看向王恨水:“道友请入内。”
王恨水苦笑道:“道友果真有大本事,让吾等开了眼界。”
林凡笑着,没有回答这句话。
但王恨水说的是事实;他成功走入光晕中,所有杀机等都被屏蔽在外,这很了不起,至少有主宰也这么试过,结果都很狼狈。
“走。”
王恨水开口,他率王族之人前行,踏着林凡踩下的足迹。
那个讽刺,直言会为林凡等祭奠的主宰脸色阴沉,有点打脸,但最后他
冷哼一声,还是决定跟随王族而走,要趁这个先机走入光晕中进入大洞下,去寻机缘。
几十人,都踩着林凡留下的足迹而走,虽惊但无险。
“师尊,就让那老货这般进入吗?”小武开口了,眼中是冷漠一片:“他先前很不敬,要为我们祭奠,就这么绕过?”
林凡瞥了他一眼,小武低头。
没必要去计较,只是言语上的冒犯而已。
但很快,林凡眸子立了起来!
那个主宰太卑劣与下贱,很该死。
只因,他走在族群最后方,只要他走过,林凡踩下的足迹就会消失,这已经让很多跟随在之后的修者横死。
这太歹毒了!
分明是他林凡趟出的前行路,他只是逐足迹而行,但此时,他却是在有意的抹掉林凡踩下的痕迹,目的就是为了断绝他人路,减少有可能存在的机缘竞争,不惜让很多已经进入险地的修者惨死。
“你过了。”林凡轻喝。
“呵呵……一群蝼蚁而已,踏着别人的足迹前行,算什么本事?”
他竟然这么讥诮的开口。
“老狗、你要脸吗?你又何曾不是踏着吾师足迹而行?”小武怒叱。
主宰眼眸微眯:“只是不想麻
烦而已,已有现成前行路,何必本尊在寻?”
“是吗?”林凡笑了,但眼神很冷,他脚掌轻轻跺在地面上,有一片涟漪蔓延而去。
很快,这主宰眼神就变了,阴森而残酷!
只因,当那片涟漪蔓延过后,他再也寻不到林凡踩下的痕迹了,只要王族最后一人踏过本很清晰的足迹,那足迹就会消失无踪。
“林凡、你别过分!”他竟有脸怒叱林凡。
“道友实力超凡,当能寻到前行路,我何必画蛇添足?且,按照你的理论只有蝼蚁才会逐他人足迹而行。”林凡冷冰冰。
“咻!”
神兵杀伐而至,那是一杆帝皇器,带出一澎血雨,将这主宰族群中的娇子杀灭,被钉穿了眉间,一头栽倒在光晕中,又被无情的碾杀成段。
“林凡!你该死!”
主宰在怒吼!
他哪里来的本事寻出前路?
若能,他怎么可能在这大洞边苦等?
林凡瞥了他一眼:“我等你来杀我。”
此时,王恨水的族人已经全都走出了光晕,正对林凡道谢。
“走吧,入其中。”林凡开口,道:“当然,我们不希望与你这一族发生什么不愉快,若是有机缘当各取所需,若
有难,当共抗之,否则入内后,我们分开而行。”
王恨水叹息:“我能做到你说的事,但族中人多,人心不足,怕是会有意外,还是分开而行吧。”
“好。”林凡点头,没有强求,且很赞成这王恨水的说法,毕竟他是一族首领,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会偏袒族人,还不如分开走,尽量减少有可能会发生的争执等。
下了这大洞,亮堂堂,与从上面看去黑漆漆成截然不同的反比,进入其中后,有一种潮湿阴暗的气息扑面,但遍地是残骸,不知死于何种年代,像是一个乱葬坑。
当然,也有先林凡等进入其中而入的修者死尸,杂乱的脚步四处是。
林凡神魂蔓延,这空旷的洞穴内刹那出现在他的识海中,抬手摄来一块染血的衣角,其上有一个箭头,指向正东方。
“无极师叔。”小武瞳孔一缩。
“走。”
林凡疾驰向正东,也就在此地与王族分别。
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
连续下了三层,每一层都有无极留下的隐秘线索,指着前行路。
但先他们入内者,一个都没看见,只能从一片狼藉的各层中看出,曾经发生过很惨烈的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