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首战告捷。
就在星空下,就在万灵前,被神庭的大军切割成一块又一块,以群狼噬虎的方式,杀得上苍鬼哭狼嚎;丢盔弃甲!
最终,不败战神倾若尘只能手段尽出,才勉强聚拢了残部,退到神庭星系的另一边,遥遥与神庭对峙。
但他不败的神话,破了!
彻底沦为一个笑话,英雄终结,只是落寞与悲凉。
至少就现在而言,倾若尘就已经体会到了这种悲凉。
就在前几天还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各大禁区主,还对他溜须拍马,只为在他面前博个眼缘的禁区主……
就在这一败之后,彻底的变样了。
“他们不愿意援兵吗?”
倾若尘眼中出现一丝疲惫,看着倾无梦,道:“难道只是这一败之后,我倾若尘无数年来累积起的威严等都不见了吗?”
倾无梦眼神阴森,道:“我走遍了禁区,但没有得到任何一家的肯定话语,或是搪塞,或是诉苦讲述他们本身的不易,但对侄儿都很友好,以礼相待。”
“以礼相待?”倾若尘笑了,眼神很冷,狞笑道:“我倾若尘之名,竟然也只能给你换来这种待遇了?”
没人敢说话。
这三天来,倾若尘不知道毙掉了多少禁区大人物,只因这些大人物的些许忤逆,又或者提出与他不相符的建议,就这般被诛。
“只是一败?”倾若尘继续在笑:“可谁能不败啊。”
倾无梦低垂着头。
他同样不敢说话。
“既然他们不愿意派兵来援,那也就算了,不强求。”倾若尘开口,呵呵冷笑,道:“左右我只是想让禁区的兵卒来看看,我上苍哪怕吃了一败,也可横推天下而已。”
整个上苍禁区,的确成为了倾若尘的一言堂了,他用最血腥的手段,镇杀了一切胆敢提出异议者,这其中不乏上苍禁区的太上长老级人物。
“你们退下吧,我仔细想想下一步要怎么走。”
倾若尘摆摆手,让诸人退下。
他一人在军帐中,脸色突然就难看了起来,低声的怒吼,无声的狞叫。
我败了!
我败了!
此时,他整个魂海中都在响彻这三个字,并且,他好像看见了无数的大敌与冤魂,都浮现在他的左右,对他指指点点,各种讥诮。
这让他怒恨如狂。
“神庭,若不能于三日内灭尽尔等,我倾若尘哪怕死去都不瞑目!”
一声
震天的大吼,震得群星摇动。
神庭中。
林凡当然能听见倾若尘这句怒吼,轻蔑一笑,看向身边的倾城,道:“你能否预料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倾城皱眉,道:“倾若尘真的不能小觑,前次我们之所以能大胜,那是他轻信了我们做出的溃逃之状,并目空天下的大意,而此时,他在尝了失败后,怕是会收起那些大意。”
林凡微微皱眉。
倾城道:“当然,也没必要紧张,既然他尝到了第一次失败的苦果,那么无论怎样,对他都是有些影响的,更何况此时的他忙于挽回不败战神的形象,要急速的重新树立上苍威严,所以肯定心急。”
林凡笑道:“所以……你是想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倾城点头,道:“当然,行军布阵,最忌心急,最忌急功近利,但这两样,他都占全了,所以……你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形容他,倒也算是合适。”
林凡突然嘿嘿的怪笑起来:“他倒是吃不了热豆腐,可我却是根本不急就可以吃。”
“你别闹,赶紧一边去,我忙着想下一步如何呢。”倾城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嗔怒的盯着林凡
。
林凡哪里理她?
更何况,这本就在大床上,还能由了倾城?
自然又是一场巫山云雨。
天明。
有人来报,上苍大军调动,行踪诡秘,难以琢磨他们真实的意图。
这让倾城好一阵埋怨林凡。
议事厅内。
神庭高层俱在,就连花梦雪与公孙瓒,都一脸严肃的陪伴在旁。
一个巨大的星域图悬挂在东墙上,根据探子的信息,乐瑶于刹那之间就以红色的光束,标记出了一条条上苍行进的轨道。
“这才有点意思。”
倾城眼眸微亮,道:“看来这传闻中的不败战神还是真的有点东西的。”
玄东看着星域图,半晌后,道:“他们最终的目的,只能是神庭本部。”
林凡点了点头,道:“英雄所见略同。”
从他的指尖内射出一道金光,点向星域图最中央的神庭,道:“没有什么方式,能比直捣黄龙,攻占下神庭总部更能扭转声威。”
“好了,既然知道他的最终目的,那就可以好好的玩玩了。”旭阳伸了个懒腰,道:“接下来陪那个老东西演戏这种事,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他重新捡回不败战神的信心与风采的。”
无极
、无剑等都哈哈大笑。
公孙瓒看向倾城,道:“你们是不是太想当然了?若是他的最终目的不是神庭总部呢?”
倾城幽幽一笑,道:“因为他倾若尘的身份、地位、威望摆在哪里,所以……除了神庭总部意外的占领、侵占、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甚至会让他认为是耻辱。”
讥诮与戏谑一笑,倾城道:“你可以将这当作盛名累人。”
“好了,我去排兵布阵了,总得让他重拾信心不是?否则接下来可不好玩了。”旭阳开口,而后脸色有点苦,道:“马德、我配合这老东西演戏,是不是会被这星空中的绝顶智者暗骂我是傻逼。”
林凡眼神怪异,道:“估计是会的。”
“没跑。”李广严肃点头,而后有点差异的看向旭阳,道:“问题你这货难道不是傻逼?”
几个大男人言语都粗俗,让其间的几女都轻啐。
在启战端!
星空瞩目。
禁区中。
连影眼神冷厉:“倒是要看看,这不败战神还有几分威能,你神庭的极限又到底在哪里。”
说完,他狞笑一声,道:“竟然敢在本尊面前提出那种可笑的条件,还真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