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柏岩的人话,众多宾客都是默然无语。
方柏岩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弟子身上,道:“众弟子!”
“师父!”
“师父!”
众多方门弟子上前,神色复杂。
很多人心有不甘,想要阻止方柏岩,但因为实力不济,又因大多不是传统的师父,只算是方柏岩的外弟子,全都鼓不起勇气。
“今日起,尔等和方门再无关系,以后须记持身要正,谨言慎行,以我方柏岩为戒,莫要行差踏错!”
“师父……”几个方柏岩的内弟子均是受了伤,此时泪流满面。
有人跪下给方柏岩磕头,说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也有人说道:“师父,小婕说的对,我们可以自首,咱们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担责,不至于如此!”
方柏岩摇摇头。
这时,尚无双挺身而出,劝说道:“方师叔,无双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若有苦衷尽管说来,尚家不会袖手旁观!”
方柏岩摇摇头:“无双你退下吧,以后烦你帮我劝解小婕!”
而后,他抬起了手中的大刀,朝自己脖子上抹去。
叮!
一声脆响忽然想起,一支酒杯在刀口下粉碎。
方柏岩手腕一震,虎口一松,居然裂开了来。
那大刀坠落在地,发出了叮当的声响。
方柏岩一愣,朝着酒杯飞来的方向看去。
那边,陈卓好整以暇起身,朝他走来。
“谁敢多管闲事?”
骆宾也转头,目光冷厉,发出厉喝。
陈帆不理骆宾,悠悠说道:“千古艰难唯一死,既有赴死之勇气,又何惧生之抗争?”
方柏岩闻言神色一震,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帆。
“你,不能死!”
看着方柏岩,陈帆说道。
方柏岩怔怔地看着陈帆。
“你是什么人,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说话?”骆宾怒不可遏,厉声道:“武道界规矩,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者,人共诛之!”
“是否忘恩负义背信弃义,还在两说。”陈帆这才看向骆宾,负手说道 :“倒是你,抬棺赴宴,擅伤无辜,行凶逼死赴死,真当没人能管得了你吗?”
“机缘巧合,既然遇上,那你也不必走了,留下分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今天的事,我很感兴趣!”
“就凭你吗?”骆宾冷笑,神色不屑。
陈帆神色平淡,一抬手,遥空朝骆宾抓去。
这一抓,一道无形气劲勃发,如化作一只无形的手朝骆宾按下。
骆宾感受到压力,神色陡变,双足一分后,一掌推出。
风雷之声滚滚,伴随着虎啸龙吟,气劲破空,交织在一起。
轰的一声炸响后,附近之人只觉耳朵嗡嗡作响,可怕的压力似席卷而来,连忙散开躲避。
挡住陈帆这凌空一抓,骆宾身躯一晃,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喝道:“化劲巅峰,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多管闲事,你可知你会惹上多大的麻烦?”
“我不知道我会有多大麻烦,我只知道,现在你很麻烦!”
陈帆淡淡回应着,一个跨步,身躯欺近骆宾,一拳轰去。
昂的龙吟声里,气劲再次爆发,如雷鸣九霄,威势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