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玉陆家,生意一落千丈。时装公司易手,房地产出问题。贸易公司更惨,面临高额索赔。本来一切很好,陆湾死后全变了。
家里人更乱套。老姑奶奶先离婚,接着陆航得怪病。陆舰夫妇分居,接着陆娥回家住。全靠陆美夫妇,支撑整个家族。
都是约翰搞鬼,顾忌的人不在了。可为所欲为!
当初借用肉体,人死了就没关系。陆双瑜岁数大了,时尚也没年轻好。在一起这么久,灵气也差不多了。没让力竭而死,已经考虑了情份。
在丹墨略施手段,梁晓婵交付身心。母女尽收囊中,理应帮他家富裕。
梁启儒上门催债。陆航一脸懵逼。不知啥时跟他,借过两亿块钱。以服装公司作抵押!
确是他的签字,还有公证处的章。最终只能认!
筹款还钱时,接连出两件事。把陆家推向谷底,名声俱损难翻身。
交付的工程,查出重大隐患。都不用专人查,一眼就能看见。已经交完房,业主天天告状。惊动有关单位,责令限期修复。等于扒倒重盖,一时无处下手。
贸易公司事不小,化妆品质量问题。顾客面部红肿,似有轻度烧伤。有关部门介入,对产品抽样调查。经化验鉴定,某元素过高导致。而且还是假货!
其中有知名人物,不乏靠脸吃饭的。等于毁了前程,赔多少钱没用。厂家来人了,按合同索赔。数额不小,不行就法庭见。
梁启儒逼得紧,服装公司转让了。
就这档口,陆娥家还出事。齐起舍不得事业,回去当设计师。两口子吵翻了!
本来陆航,就住院治疗。闻讯加重,从而卧床不起。陆双瑜想帮侄子,海外资产被冻结。其中的误会,需要回国澄清。只能先离开淡玉!
家里这种情况,崔楠亲自来陪护。陆航大多昏睡,她也没人说话。心里不由发酸,想起那天的事……
收到陆湾死讯,陆航很受打击。自责没尽义务,竟不知侄子身份。行为挺异常,从来没这么想。太对不起兄长!
顶算自己带大,崔楠也挺难受。丈夫情绪低落,本就不算坚强。怕影响到他,在院里坐一会。回想陆湾童年……
二尺多长时,跟自己最亲。上小学后,公公才接过去。物质充盈,精神孤寂。陆美姐弟那时,年纪小不懂事。得不到爷爷宠爱,经常一起排挤他。总跑来告状!
命运多舛,总算要娶媳妇。突然离家出走,一晃就四年多。怪不得不回来,原来是警方卧底。不知不觉,泪水模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想起得去看丈夫。失去兄长,才慢慢长大。曾嫉妒大哥,更感谢照顾。因为陆湾克人,没及时召回身边。现在人没了,短时间很难平复。叔侄间也有感情!
转身膝盖一软,坐地上腿不好使。不清楚咋回事,自己也得怪病了?
正揉按来个人,直接一个公主抱。双臂稳健有力,胸膛结实强壮。筋肉凹凸不平,散发雄性气息。
“是不脚小胸大,容易失去重心?你平地摔跤,我都赶上两次!”
说话的是约翰,内容和身份不符。崔楠试图下来,被固执的抱进屋。只见胸膛上,红色毛发遍布。感觉心里一荡!
进屋撂沙发上,没离开的意思。从膝盖上开始,类似抚摸的按摩。崔楠极力拒绝,约翰充耳不闻。
按摩是有效,副作用更大。手上有电流,激起生理反应。跟心态无关,是女人都受不了。上次已经试过,百分之百失态。
万般无奈,崔楠说出句话:“姑父注意身份,再无礼我喊人了。”趁机坐到旁边。
约翰略微愣下说:“身份挺合适,再说我是帮你。”
“知道你咋想的,我不愿意撕破脸。”
“别说那些,你上次挺享受。如果碍于身份,我甩了老妖婆。”理解错意思了。
崔楠听完吃惊,难道脑袋出问题?人前多恩爱。怎么说这种话?
这时约翰过来,继续摸她的腿。哪是什么按摩,就是趁机揩油。说调情更确切!
越来越放肆,居然上嘴了。毕竟是女人,力量小好多。眼见要失守,甩过一嘴巴。正打他下巴上,牙齿硌到舌头。疼的不住秃噜!
缓一缓说:“真不识抬举,以为自己是谁?你儿媳和姑爷,早臣服在我胯下。”
崔楠听完更吃惊,大声骂他不是人。
约翰多少顾忌,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一贫如洗,看还咋装作高傲。用不了多久!”说完就走了。
回想这话,很怀疑约翰。感觉还会出事,又觉得高估他了。想起特异功能,貌似找到依据。
齐起跟约翰走近,处事发生变化。本来是好孩子,一度很烦梁家。当下这情况,留在时装公司。为此跟女儿冷战,这么久也不来接。非常不合逻辑!
梁晓婵跟陆舰,感情也比较好。她爸人品不行,受影响较大。后来也和约翰,总暗地接触。最后因时装公司,离婚同陆家决裂。
如果特异功能,像电影里那样。肯定就是他干的!为啥呢?难道是自己!崔楠都不自信,多大年纪了?
得知陆湾死了,约翰得意忘形。地魂曾说,会扳倒萧男。尽管右相是靠山,神坛大官可不少。别人整他费劲,同来自地球方便。
现在形势明朗,下步不难判断。只要灵魂不死,魔君就留在地球。还得留监察使,自会有人保你。便于弄死他!
当官是一喜,陆湾死了是大喜。没牵绊便宜行事,他家人灵力十足。崔楠最强,其次是齐起。那俩闺女也不错!
全球任采纳,不该惦记崔楠。年轻貌美众多,但她们都开放。那天在卧室,表情非常刺激。理智对抗肉欲,矜持束缚放荡。只有那岁数,能给予这种感觉。保养好的不多,引发兴趣更少。难能可贵!
酒店高级套房,有一高挑的女人。大波浪黑头发,身高不到一米八。浅色旗袍,肥臀高翘。大长腿配黑丝,高跟染着脚趾甲。下身绝对完美!
酥胸微隆,像刚发育不久。五官秀丽,化着薄薄淡妆。模样相当可人!
细看是齐起,男扮女装还挺美。在等他的情人,一身红毛的约翰。好上有两年了!
开始挺烦,后来才改变。觉得挺男人时,基本就走到一起。
约翰回国办事,邀请齐起同行。提供一次机会,光明正大穿女装。出入公共场所,别人以小姐相称。痴迷并失身,有了男情人。都乐不思蜀了!
得到新的快感,估计女性就那样。慢慢身体变化,胸部开始发育。尽管没持续多久,能戴最小号胸罩。逐渐越陷越深!
不知何时开始,完全背叛妻子。两人经常幽会,出入各大酒店。灵力复原快,约翰非常满意。不同于其他采集,喜欢这另类感觉。
不参与掠夺陆家,只跟他谈情说爱。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女孩。陆双瑜离开后,接触更加频繁。远超梁晓婵母女!
约翰来得晚,齐起抱怨道:“你干什么去了?人家来两小时了!”
“梁启儒找我,有点事谈了谈。这人太贪财,想要陆家全部。对朴善挺大方,把丹墨产业送他了。”对齐起很信任。
“朴善是啥人?他肯这么大方!”帮约翰脱外套。
“怎么说呢?那个人早年,帮助过梁启儒。”不想说那么细。
“能比得了陆家?”理解不了。
“朴善的儿子,是梁晓婵初恋。其实没什么,但他们那么想。”坐下把齐起,抱到自己腿上。
“你没开天眼?看看到底咋回事?陆舰还是丈夫,不比初恋有感情?况且还不是!”
“没看那么多,具体也不想知道。我想对付陆家,给他个顺水人情!”
其实他看过了,往事不堪入目。齐起在梁家工作,跟梁晓婵总见面。负面知道的多,怕以后不好相处。
接着问:“传说陆美厉害,你觉得她咋样?”
齐起问过,为什么针对陆家?约翰编个故事,说自己来复仇。时间设定,是上一辈的事。他爹来经商,被陆一洲坑够呛。爷爷因此气死了!
处于这种关系,对他深信不疑。无法调节,选择中立。不提供情报没用,只要想就能读取。
于是齐起说:“想事全面,非常自负。常人难以对付!”
“非常自负?有弱点就好办!梁晓婵想,在商场击败她。否则不用费劲!”
“梁晓婵?累死也不行!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哈哈……你对她不友好,不会是吃醋吧?”
“死样吧!我哪有?事实而已!”
“只是符合我心意,你也不用多想。”貌似在解释。
齐起摇摇头:“正常操作,没一点可能。差太多了!”
“陈臣不是有案底?要查这件事,陆美肯定分心。觉得突破口咋样?”
心里咯噔下,跟陈臣关系好。有别于这种,也是铁哥们。不愿意伤害他!
“你怎么了?”察觉他失常。
“卖我个人情好吗?”
“这话多见外?啥事尽管开口!”
“不要动陈臣!”
“什么?”仿佛明白了:“保证有惊无险,这样总行了吧?”
齐起站起来:“我是说别动他!”
想想叹口气:“好吧,既然我宝贝说了。就放这小子一马!”
“这还差不多,抓紧去洗澡。”
“呵呵呵……”在他屁股抓一把,然后开始脱衣服……
被采集疲惫,齐起睡到中午。揉揉眼睛,身边空无一人。每次幽会后,都会睡到晚上。今天是咋了?
习惯性拿起手机,六十多未接电话。一个手机号,两个座机号。都是陆娥打来的!
想一下回过去,听妻子声音沙哑。确认是他后,感觉快要哭了。
“你在哪呀?怎么才回电话!警方把姐夫带走,小舰去都没让见。能不能找人?问问咋回事!”
可以听出来,自己是她依靠。刁蛮一点,但尊敬家长。强势一些,也只是对他。为什么背叛?以前没想过!
陆娥的无助,唤醒男人意识:“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回去。”恨约翰骗自己。
这一刻精神上,对他不那么依赖。如果等到晚上,不会是这想法。通话很及时!
办案的警官,都一头雾水。五年前的贿赂案,又被翻出来了。遗失的证据,现在全有了。受贿人已死,上面依然让严查。
根据转账记录,先找到程剑。他一反常态。直接咬出陈臣。津林的老警官,大脑都混乱了。谁不知道,他俩的关系。五年前为保大哥,全揽自己身上。这段发生了啥?非得要弄进去!
当初这起案子,是两省联合办的。既然重新查,得通知星海那面。居然也查到,消失的记录。还真他妈邪性!
现在的证据,完全可以起诉。案发时陈臣,还是监外服刑。这时再判,可能会更重。陆美知道后,都快崩溃了。
没告诉陆航,崔楠是知道的。那天就怀疑,是约翰搞的鬼。常人确实做不到,他有特异功能。给丈夫治过伤,还曾亵渎自己。可是为啥呢?
趁丈夫睡着,走廊里也没人。出去到窗口,抽颗烟解闷。最近太苦恼,在医院里学的。每当到这时,都会抽一根。
高级病房人少,又是下半夜很静。正好自己想事,家里变得太快。看着窗外夜色,捋顺一件又一件。还是没有头绪,接着又点一支。
突然有人说话:“啥时学的吸烟?接吻会影响感觉!”
尽管吓了一跳,还是听出是谁。
并没有转身,平静的问:“我家发生的事,想必是你的杰作。到底要干嘛?开诚布公吧!”
“我能干嘛?只是仰慕你而已!有心情谈谈吗?或许能解去忧伤!”眼里充满淫邪。
崔楠没有回身,也能感觉他表情。不愿看无耻的脸,也或许没法应对。
深深吸口烟:“已知天命之年,有啥值得你仰慕?”
约翰显然没懂:“既然知道天命,还不委身顺从?你逃不出我手心!”
说着走过来贴近,崔楠察觉他兴奋。双手袭胸时想起,女儿教的防身术。胳膊肘撞下巴上,约翰又咬了舌头。
后退连连吐露,这次比上次重。正想扑上去胡来,听那边有脚步声。
想了想说:“想保住贸易公司,明天去淡玉酒店。外面穿件风衣,里面啥也别穿。到门口给我打电话!”
转身走两步停下:“你要敢不来,一家喝西北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