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内陆家姐弟,坐一起商量对策。水深火热,万分危急。当下山穷水尽,谁都无力回天。
地产公司,限期处理隐患。日后被重罚,还是一回事。业主围售楼处,纷纷要求退房。贸易公司,勒令停业整顿。厂家还起诉,消费者也索赔。简直没有活路!
为啥出事故?找不到原因。陆舰也迷信了,认为天灭陆家。从爷爷开始加一起,这说法还挺合理。气氛十分消沉!
齐起回去后,细想自己的婚姻。媳妇万里挑一,不存在任何过错。癖好和家庭,貌似很难抉择。睡不着觉,还喝几杯酒。呆呆地坐在那,回忆起一幕幕。从恋爱到结婚,一直都很甜蜜。
哪怕跟约翰后,对她失去兴趣。不离不弃,自己还是唯一。见面一刻的表情,就能说明全部。越想越愧疚,现在无法回头。自己太脏了,成另一男人玩物。为啥身心愉悦?至少昨天还认为!
回顾历史,有阴阳同体。自己属于隐藏的?
越想越迷糊,逐渐精神恍惚。猛然想到刚才,妻子要他留下。回想那种神态,此时心如刀绞。总这样不行,得想办法解决。公司的事放放,先捞出家里人。
行贿是陆湾指使,星海业务他负责。晓桦父亲住院,陈臣才具体过问。程剑一口咬住,又过了四五年。一时真没法说清……
突然眼前一亮,早就应该想到。拍拍自己脑袋,现在这么不好用?拿起车钥匙出门,回陆家老宅商量。
听完想法,大家都有精神。陆娥抱住他说:“老公你太棒了!”
陆美也说:“最近太压抑,大家智商不在线。”
话锋一转又说 :“你俩多大矛盾?这长时间不回家!喜欢设计不假,不可能给梁家干。说说到底咋回事?”
大姨子开口,有一定威慑力。从前是他领导,由心底佩服为人。老婆再歪强势,回家也百媚千娇。还有个小舅子,固执己见很难。也说不出别的,晚上乖乖回去了。
久别胜新婚,古今都一样。自己染黑趾甲,害怕被媳妇发现。他有异装癖,陆娥早就知道。对此没细想,非常的主动。
激情过后,齐起睡不着。刚才媳妇的姿态,昨晚他也一样。不同的是,那时觉得刺激,现在感到羞耻。认为玷污了陆娥!
约翰此时在酒店,还是那高级套房。准备玩完崔楠,告诉齐起在这住。第一次摧毁自尊,以后会相当听话。这女人特别,要原汁原味羞辱。催情控制心神,这些全都省了。
从上午等到半夜,也没见崔楠踪影。首富儿媳有脾气,让他更有兴趣了。这份强烈渴望,对梁晓婵都没有。
一个电话打过来,那边没接挂掉了。坚持不懈,终于打通。听见略带紧张,嘴角露出得意。
“没去就是态度,为什么还打电话?”崔楠那是愤怒,气的浑身直得瑟。
听出来戏谑:“哈哈……态度可以改变!我听过一句话,是说忠贞不二的。只要价格到位,啥都不是问题。只要你尽力,伺候的我舒服。房地产隐患,也帮你处理好。”
“你懂得还真多!知不知道?羞耻两字咋写!”直接挂掉了。
这才反过味,把他也气够呛。不识抬举是吧?让你跪着来求我!长夜漫漫难熬,发狠解决不了。转手给余倩,打一个电话。让十分钟后到!
晓桦接到,陆美的电话:“那件商业贿赂案,现在又翻了出来。陈臣被拘留,据说已经批捕。我弟弟已经殉职,能不能说明情况?”
这件事她知道,陆湾让程剑干的。父亲去世前后,那时就已经调查。后来听师父说,萧男让人掩盖了。怎么可能翻出来?
非常了解陆美,轻易不会求人。况且关系,陆湾的名誉。这是到万不得已!
“大姐,你不要着急。家里出啥事了?”
不问则已,陆美差点失声。把家里的事,从头至尾说一遍。晓桦听后,非常震惊。陆湾虽然死了,那也是他的家。上学费用不说,自己现在还分红。决不能坐视不管!
安慰道:“大姐没事,我马上联系警方。”
陆美认为,晓桦是警方的人。哪怕她不是,陆湾也是烈士。不求法外开恩,起码实事求是。进行商业贿赂,陈臣事先不知道。
晓桦想了想,马上找杜若娟。听完讲述,认为很麻烦。事先不知道,事后不知道吗?没积极配合,所以拖四五年。再说陈臣当时,是集团一把手。责任不好推脱!
听杜若娟说完,晓桦脸拉下来:“我雇不起律师?用你来讲这套!就说能不能帮吗?”
看看魔君妃子,还是摇了摇头:“按正规程序,肯定效果不大。”
一听这是有办法,忙换一副笑脸:“我只要救人,不管你用啥手段。”
“可真势力,变脸比翻书快。帮你放回陈臣,其它的事找别人,我帮不上忙!”说完要送客。
晓桦不愿意走:“别的事该找谁?”
噗呲一笑:“找你师父,别说是我说的。”
摇摇头:“这恐怕不行,她现在多忙呀!”
杜若娟一摊手:“那我就没办法了!”
晓桦走后,呼叫徐玉兰。以国防部名义,联系津林公安厅。自己也给星海,打一个电话。最早在那工作,跟厅长很熟悉。
通报曾在淡玉,调查疑似外星人。因工作需要,陆湾贿赂赵伟健。当时因为保密,消除了银行记录。前段一时疏忽,把这记录恢复了。
赵伟健早死了,陆湾刚刚殉职。现在查的人,跟这事没关系。要不你们销案,要不我消除记录。相对说销案方便!
杜若娟调走后,一直在秘密部门。刚到豫川,就破获大案。殉职的特工,确实叫陆湾。涉及机密,再具体不能打听。还提供些证据,的确是他所为。核实后销案了!
对津林方面,说的跟这差不多。徐玉兰那个司,保密程度更高。自身权威,证据也确凿。很快按要求销案!
经过检查,程剑有妄想症。指证陈臣是病态,随后也释放。不然他也挺严重!
陈臣出狱,对陆家是喜事。正准备庆祝,有关部门来人了。向陆舰表示祝贺,工程隐患已消除。见把大家惊到,负责人说明原委。
前一段时间,地磁活动频繁。造成视觉错乱,看几座楼要倒。现在稳定了,一切恢复如常。现在无论仪器,还是用肉眼看。直溜的不能再直溜!
大家听完,饭都没吃。开着自己座驾,到那小区集合。啥事也没有,就一标准建筑。短短几天前,较比萨斜塔还歪。喜极成泣,五人热泪盈眶。把好消息,告诉妈妈。之后合影留念!
约翰很快就知道,暗想是神殿介入。为针对陆家,亲手变成那样。咋可能是地磁?
无论采灵力,还是帮梁家吞并。这都犯天条,神殿知道要管。曾是魔君肉身,从这说有点关系。帮两次忙正常!
齐起回家住,而且还换号了。女性心理被强化,恢复体力就渴望。不被他蹂躏难受,现在这样太反常。
当初跟陆湾不错,料想魔宫该知道。发现被下咒语,极可能顺手解了。就怕还有联系,决定先低调一段。
采集的灵力充盈,应该去吸纳资源。告诉梁晓婵,注意咋处理毁容。接着离开淡玉,找地方提升法力。
否极泰来,好事不断。陆航怪病痊愈,主治医同意出院。老宅张灯结彩,子女们要庆贺。心里都知道,自家元气大伤。精气神不能输!
四位亲家也来了,席间还是挺热闹。饭后喝茶聊天,专门说高兴事。陆舰不自然,躲进爷爷书房。传承人不在场,多少有些煞风景。姐姐姐夫去找,之后也没出来。
陆舰不小了,当副总多年。未来当家人,不会看不出来。陆家风雨飘摇,再经不起挫折。更不会无动于衷,任由它慢慢垮掉。得从长计议!
他准备解散,陆氏地产公司。就时装公司,跟梁家对簿公堂。思路清晰,考虑较全面。正说服姐姐姐夫!
先是二姐,接着二姐夫。然后大姐大姐夫,谁来找他跟谁讲。说的不是没道理!
受前一段影响,陆氏房子不好卖。虽然已经没事,短期也不会好。淡玉房产开发,已经接近饱和。没时间缓过来!
梁家经过公证,确认借贷事实。做的无懈可击,咱要险中求胜。告他联合公证员,造假敲诈陆家。
解散地产公司,四个人都同意。起诉公证员,这事动静太大。能成全国头条,变相挑战公信力。再说已经接手,恐怕难有胜算。
陆舰耐心得说:“我私下打听,接触了有关人员。在他们记忆里,没公证过这文件。现实确实有,还有爸亲笔签字。现在提起还说怪!”
陈臣说:“这么说,更跟他们无关。你反过来告造假,这不……”
陆美摆摆手:“让小弟说完。”
见大姐支持,陆舰更有信心:“楼为啥会歪?后来又直了。你们想过没有?”
陈臣案子缠身,那时真没想过:“那你说说,为啥会变歪变直?”
“超自然力!”
“能在详细点吗?”
“具体我说不好,肯定不是电磁。再说你这案子,银行记录咋解释?”
齐起半天才说:“据我一哥们说,是某神秘机构。另外……另外约翰,确实有特异功能。”
听完一阵惊叹,神秘离自己真近。
陆舰却笑了:“现在你们明白了?”
陈臣满头雾水:“明白什么?”
陆美接过来:“你怀疑约翰,制造了假文件?楼也是他弄歪的,就为夺时装公司。小弟的上司,请来神秘机构。把楼又变直了?”
“对!就这行动,绝对是威慑。我们一告,梁启儒肯定慌。咱账目没那两亿,他家的也未必有。这么一大笔钱,凭空变出来的?会查财产来源!”
陆娥想想说:“梁家目前的实力,拆借两个亿不难。况且有约翰……”
这时齐起说:“陆舰的思路对!你忽视了,陆湾的影响力。他虽然死了,上司还是派人来。能把楼直过来,起码不比约翰差。对梁启儒是震慑,很可能庭外和解。没准会还回来!”
陆舰兴奋地说:“一定会拿回来!”
接下来集体沉默,都在想下步咋做?
这时崔楠进来:“你们干什么呢?大人都在等着,越来越没规矩!”
“哈哈……”陆美笑得很开心:“妈,你儿子长大了!”
“啊?说什么疯话!马上三十了,早就长大了……”
这时陆娥过来,亲了妈妈一下:“不怪我爸总说,你就是个傻白甜!”
“哎……这死丫头!”崔楠不好意思了。
齐起进屋后,坐到父母身边。儿子这么乖,他们还不习惯。
好像挺腼腆:“齐老板,能借点钱吗?”
妈妈打下他头:“这是啥称呼?借点钱……不全是你的!”
“爸是吗?”
“别耍活宝,要多少你说!”瞄一眼儿子。
“五千万,打陆氏账上。”
齐起妈瞪儿子:“小兔崽子,埋汰你爸我俩。刚跟你岳父说完,用钱开口就行。”
陈臣爸问儿子:“我们该干点啥?”
妈妈也说:“一家人都该出力!”
陈臣说:“请我大伯,来一趟淡玉。都是亲戚,早该走动一下。这么多年,也该消气了。我结婚他都没来!”
老两口对视一眼,看看儿子点点头。陆美都不知道,自己有大爷公公。
大伯是将军,隶属津林军区。膝下无子,非常喜爱侄子。有意让他参军,自己亲自调教。没曾想志不在此,威逼也没能成功。
做大量工作,二十四时才想通。刚好年龄上限,又发生集体殴斗。受牵连判三年监外!
听说陈臣,参加黑社会。将军希望落空,之后断绝关系。不许再去军队!
结婚那年想来,走到半路回去了。侄子也该埋怨他,说句话能有前科?这几年都没来往!
可见俩姑爷,为岳父出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