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因比尔塔,关系受到影响。近期又发生,袭击检查站事件。汐日朝迎方面,欢迎不是很热情。
陆湾见状不悦,乔治太失礼了。比尔塔的事,是非一目了然。袭击检查站,自己是亲历者。放到国家层面,是你们过错在先。
看他愤愤噪噪,萝芙十分心烦。能不知咋回事?经陆湾一提起,也有点受不了!
从前相比,就略有不如。近年A国发展快,差距逐渐拉开了。弱国无外交,这是条铁律。既然来了,也只能受着。
当奴才得宠,也得靠能力。看不出形势,顶风往上上。肯定要倒霉!
要说陆湾聪明,知道不能继续了。
马上对萝芙说:“郡主,咱来自上国。犯不着,跟蛮夷计较。听说品膳楼,有各种美食。左右没安排活动,带你去品尝一下。”
郡主皱皱眉:“汐日朝迎市长,准备了欢迎宴会。是重大活动,我不能不在。”
“市长啥级别?啥事能做主?要是副总督,也给他点面子。派这样人见您,这不是杀威棒吗?”
接着又说:“站在个人角度,你急于谈成这事。站在国家角度,当然……也需要谈成。但双方都有利,咱为啥受委屈?像求他似的!”
郡主看看他:“你说得很对,彼此都有利益。但是我们更需要!”
陆湾摆摆手:“是施政路线需要——”
“不一样吗?有什么区别!”
陆湾没接茬,转而说别的:“他的服装、鞋帽、及生活用品,便宜受看还耐用。咱们的民众,是非常青睐。反过来说,这些年谁光着了?认可是不假,不是没替代品!”
郡主点点头:“说下去——”
“咱电子产品,质量未必最好。价格便宜,配件都能买到。用几年坏了,花点钱修修就行。对普通民众来说,比大牌产品实惠。这我还不知道?想当初干……”
硬憋回去,差点说干走私。
“当初干啥?”
“我的意思是说,咱的货受欢迎。民众愿意买,伊莎美尔也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就乔治这小子,没事好摆臭架子。”
“胡说什么——”
“真的,我还不知道?好色如命,惯使权术。幸亏没跟他谈,没准有潜规则……”
“闭嘴,越说越不像话。这是国家外交,不是市井谈生意。”
陆湾也纳闷,讲这些干啥?难道对她有意思?要诋毁潜在对手!
“我说跑题了,本意是这样的。把此行目的,让市民们知道。伊莎美尔敏感,很快会收到消息。绕过这一层,让女王民众选择。”
“乔治总督是驸马,对A国鞠躬尽瘁。威信无可替代,会弄巧成拙的。他掌握媒体,咋发布消息?”
其实对陆湾,感觉一直很好。自称奴才抱腿,当时是打他了。震撼也不小,失眠时还想过。
看着清纯可爱,好似一帆风顺。处在这位置,闹心事非常多。失眠不可避免,无意找到良药。想想就轻松,之后很快能睡着。
尽管发生不久,想的次数还不多。同样有副作用,多少影响了态度。
否则萝芙郡主,哪会有这种耐心?跟一个侍卫,总结两国关系。外交部没来人?还是没外交顾问!
尽管不开心,欢迎宴还算圆满。汐日朝迎市长,非常遵循礼数。还带着他女儿,跟郡主差不多大。崇拜这个“姐姐”,还想要她签名。
温馨的片段,改变不了结果。此行目的,遥不可及。没一点关系,也看不到希望。
总督在给公主,筹办生日庆典。或许他想借机,表现多爱妻子。
而郡主行程,以及来访目的。外交部早就通报,A国也发文欢迎。这么失礼为什么?
仅仅是自大?E国不是那么弱。萝芙是啥份量?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为啥呢?
后果很严重,谁都不愿看到。不至于开战,断交是有可能的!
随行外交人员,还在替A国辩解。汐日朝迎是大市,市长等同正部级。由他接待郡主,身份是对等的。
萝芙行政身份,经济办公室主任。作用先不说,往大说正部级。所以不算失礼!
别人谈不成,回去再换个人。郡主风头正盛,习惯说一不二。怕没台阶走极端!
要宣布断交,他们难辞其咎。职业生涯能继续,也会重重抹一笔。多少会负些责任!
出师不利,心情可想而知。早早就回屋,灯开了一宿。天刚刚亮,就让人叫来陆湾。
早上对外公布,郡主要去品膳楼。貌似心情很好,邀请了外交团队。她个人请客!
品膳楼较有影响,历任经理都很强。像郡主这样,重量级贵宾。肯定要隆重接待!
为自身影响力,肯定会通知媒体。郡主接受采访,记者们求之不得。借机宣布,访问目的。变相施加压力,乔治会认真对待。
尽管还不知道,现任经理是谁。次级体系成员,谁敢不听他的?包括那个胡九娘!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这里以后,陆湾都有点懵。拉着警戒线,为郡主包场。这能理解,可是记者在哪?一个外人没有!
盛怒之下,说话有点走板。
进屋就告诉迎宾:“让经理来见我!”
计谋没得逞,郡主也不高兴。既来之则安之,情绪不能写脸上。分开落座,谈笑风生。称赞汐日朝迎,环境治理的不错。
刚点完菜,进来一个人。不是次级体系的!
影响力不小,绝对重量级。胡九娘的妈妈,大老板娘田阑芝。别说是陆湾,童钥她都认识!
进来就说:“咋这么大谱?服务员伺候不了,非找我干什么!”
对这“大姨”没招,还想问问周玉婉。嘎巴两下嘴,也没有说出声。
看看眼前这位,风姿绰约的女人。
萝芙大方的一笑:“我们慕名而来,想品尝贵店手艺。听说每任经理,都十分的美丽。今日一见,传闻不假。能合张影吗?”
“看您说的,堂堂一国郡主。跟我合影,是屈尊降贵。求之不得!”
小声对陆湾说:“里面有人等你——”
借故来到里屋,见乔治坐在那里。他还没发牢骚,人家兴师问罪了。
“这样有意思吗?”
“你这是啥话?我来了避而不见,反过来倒打一耙!”
“不见肯定有道理,你先看看这个吧。”递过来一张纸。
质地非常好,不是凡人用的。制作工艺,耗时耗力。超出使用价值!
上面一行字,看完非常疑惑:除陆湾生命,受到威胁外。不许擅自,帮他做任何事。落款是千慧!
当时就忘了,此次出使目的。反复研究几个字,这又是哪一出啊?
乔治非常冷漠,淡淡的说:“拿来,还是放我这。没别的事,早点回去吧!”说完就要走。
“等等,把这个给嫂子。祝她生日快乐!”还是想起来了。
乔治接过来,貌似块普通石头。里面是星光石,含有特殊能量。提炼后应用,可以提高精准。对自己而言,这并不珍贵。一抓一把,随处可见。而且提升有几率,几十块未必成功。
笑了笑收下,出门扬长而去。陆湾头脑发胀,在桌上趴一会。
郡主刚才听见,田阑芝小声说。没有跟过来,也刻意关注这面。合影照好几张,去走廊里取景。看清出来的人,在资料里见过。从而开始怀疑,陆湾的真实身份。
在总督府内,向公主转交礼物。听说是陆湾送的,梅西瓦尔很感动。
这东西珍贵吗?这要分怎么说。可以把它,比作粮食。但仅仅几粒而已!
而陆湾要找到,却相当不容易。别说寻找过程,鉴定都需好久。外观就是石头,而且不能再普通。千里挑一,体积就这么大。凡夫俗子咋找?法术低都不行!
想了半天,公主终于开口:“帮帮陆湾,让使团满载而归。这段历练中,萝芙相当重要。没有她的帮忙,是拿不到高分的。”
乔治叹口气:“你应该知道,陆湾的习性。就怕帮忙以后,促进她们的关系。万一发生那事,直接就会出局。朱迪的药物,镇不住魔君天性。”
“萝芙能去品膳楼,就说明别无他法。第一次外交,就搞个灰头土脸。心高气傲,肯定受不了。回去以后,会影响陆湾。接触少了,咋完成任务?听我的去办吧!”
“理由太牵强,星主的旨意……”
“不要忘了,最终在那做什么?绝对不允许,情绪过于低落。看完这旨意,再失去小主子。现在这么脆弱,后果可想而知。跟E国合作,是我们既定目标。不是在帮他,跟旨意不违背。”
乔治听完,沉吟后点点头。
在小兴安岭,住着个采参人。运气非常不好,次次空手而归。父亲时就那样,这东西也遗传?实在没办法,不采改成种了。人家都挣钱,他勉强能糊口。
一晃三十好几,也没人给说媳妇。每天就一个人,守护着种的人参。因此得个外号,都叫他“魏童男”!
借姓氏谐音,表达一个意思。这辈子活着,就为了当童男。埋汰人意味十足,他丝毫也不在意。时间长了以后,都忘了他叫啥名。
名字更尴尬,大名魏子夫。姓氏同音,差一个性别。小名叫做阿丑,也有人叫他丑夫。
哪都不缺,有学问的人。在历史里一找,找到个更合乎的。据说也不光彩!
长得倒不丑,身高一米八五。挺有男人味,唯一缺点太穷。亲戚不走动,也没有朋友。平日里非常孤独!
这天突然发现,地里有棵大人参。尽管人工种植,也非常的少见。邻居一撺掇,被他采出来。上秤一称十六两,这一下就炸锅了。
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这个十六两,该怎么定义?别管野生种植,这家伙太大了!
从此家里人不断,都是收参的商人。魏童男当宝贝,人家说种植的。价格谈不拢,始终也没卖。
还有人撺掇他:“你以为是宝贝,又是地里长得。上交国家得了!”
只是嘿嘿一笑,再也不搭这茬。
没卖总是事,还有别人垫心。村里有个马五,这小子不干好事。最热衷耍钱,赌运还非常差。
欠一屁股账,总去赌局转。谁赢了打个堆,拿这个再去赌。输了就那么地,赢了够吃两天。
就他这样,有媳妇也离了。同村有个朋友,状态都差不多。
这天晚上,两人整点酒菜。喝完了琢磨,干啥能挣点钱?这两年发展快,劫道都没现金。
贺二想半天:“还真有笔富贵,魏童男有棵人参。再不值不万八的?”
马五一想:“他就自己,有事没人帮忙。问题那小子,身体可不错。咱俩加一起,未必能捂支过。”
“强攻不行,咱们可以智取。走先踩踩点!”
“平时没来往,去了说啥呀?”
贺二一笑:“都是一个人,咱去看得起他。没准安排喝酒,正好还没喝好。走吧!”
两人就这样,走向魏童男家。离老远及看见,屋里灯火通明。比村长家还亮!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来晚了?人家都卖了吧!
到窗户下看见,炕上摆着桌子。四个菜都是肉的,饺子热气腾腾。还烫一壶酒,大概有四两。这小日子太美了!
往那面一看,口水差点流出来。坐一个女子,有二十多岁。一说一笑,模样真带劲。楚楚动人,身材也好。跟电影明星似的!
看半天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方圆百里,没有这样姑娘。
马五看看朋友:“咱还进去吗?别耽误人家好事!”
贺二嘚嘚瑟瑟:“那倒不打紧,我咋这么瘆挺?”
“妈的——鬼狐传听多了。咱先回去,明天问问咋回事?”
第二天在村口,聚集挺多闲人。刚好魏童男买烟,去商店从这路过。
马五问:“童男,这名不能叫了。昨天那女的谁呀?长得可真好看!”
看魏童男懵懂,以为不好意思:“就和你喝酒那个——”
听完更迷糊:“五哥,你说的啥?谁不知道,我家就我自己!”
朋友叫贺二,给他使个眼色:“马五睡蒙了,顺嘴瞎说的。没事,你这烟不错……”
事后对马五说:“别问了,肯定不是正经人。怕治保主任,他不敢明说。咱俩今晚再去,堵住没准抽一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