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侑先回家,换上白色家居服。穿上高跟鞋,看着更加匀称。身材略丰满,标准的熟妇型。穿的随意些,也不影响魅力。要见心爱人,各方面更注意。
敏慧都羡慕,她丰盈的身材。自己略不满意,更想像对方那样。个人因素不大,主要是约翰喜欢。可见在心里,占据多大份量。
感谢救儿子,是从前心态。感情细腻,行为粗犷。眼里满满占有欲,与生俱来的野性。游历江湖这么久,对这些十分欣赏。尤其一身红毛,更令她神魂颠倒!
可叹被种秘术,群雄俯首太霸道。有时也埋怨,司南这些人。你们又不常来,何必霸占着我?尤其是陆湾,现在也不能碰。早知今日,为啥这么做?
因此自我定位,到底是什么身份?感觉像高级军妓,时时期盼来蹂躏。这辈子太不值,前半生是那样。遇见陆湾后,高兴过一段。世俗伦理,对她影响不大。
相聚是短暂的,这家伙女人多。司南、林岳、乔治和杨沐,都曾先后到这里。给予不同的亢奋,那时还没想太多。都是住一段,以后就离开了。随着漫长的寂寞,她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算什么?
是帮自己报仇,扶植女儿当会长。索取也更多,都给予了满足。约翰不一样,救过儿子的命。炙热的情感,他们不能比拟。
想到这抬头,看看桌上的手套。居家有那种,免得洗洁精烧手。质地好一点,价格也更贵些。但是非常厚!
该死的群雄俯首,怎么样才能去除?约翰爱抚时,只能把这戴上。还不能过多,碰触敏感部位。电击的感觉,使他兴趣萎缩。自己做错了啥?要遭受这种待遇!
听见门铃响,兴奋地跑出去。见到魁梧的约翰,都不再顾及身份。张开双臂,搂住脖子。微启香唇,奉上热吻。这是他们间,最亲密的接触。不敢吮吸舌头,带高压强电。就现在看,群雄俯首是障碍。带来太多不便!
约翰深情一抱,菊侑双脚悬空。顺势夹住腰,任他亲吻脸颊。这已经很奢侈了!
进屋一番亲热,红晕还不及退却。约翰就询问美津,对豫川持什么态度?这些人都被司南,关闭了记忆之门。无法窥探想法,及储存的信息。
菊侑叹口气:“你的事业心,跟陆湾一样强。豫川上了轨道,再相聚恐怕困难。”
约翰忙抚慰,还批判了某些人:“男人嘛,事业就该第一位。那是一切的基础,也是爱你的保障。别拿我跟他比,那是去干事业?”
菊侑歉意的笑笑:“我不该提他,影响你的心情。”
接着小声说:“我跟你的关系,美津是知道的。最近没联系,见面也不说正事。也许嫌弃我,遇见你后堕落。”样子像犯了错。
“不是那意思,也没那么小心眼。你能如此待,更说明我比他强。高兴还来不及!”
菊侑笑容绽放,恰如六月的玫瑰。
“你这张嘴,可真会哄人。”
“只会哄人吗?其他功能不重要!嘿嘿……”神色非常猥琐。
不反感反倒喜欢,搂脖子一顿撒娇。神色姿态,如二八少女。不是美艳动人,约翰都得恶心!
过会柔声说:“跟盟友联营,都是敏慧决定。看今天的形势,应该能卖我面子。投资不是大事,不行先自己垫上。等干出成绩,美津自然会批。”
约翰想了想,搂过一顿亲吻:“如果没你帮忙,真不知如何是好?看今天这情形,副会长们挺麻烦。美津借他们支持,再生事端怎么办?”
菊侑脸更红,过半天才说:“跟美绘沟通,她同意就好说。今天你也看见了,老家伙们挺怕她。”
两人“伪凤虚凰”,又腻歪好半天。约翰穿好衣服,说今晚回去住。菊侑没有深留,知道现在想去哪。虽未真正交欢,也见识其雄伟。手足之能,无法让他轻松。找吉罗夫人正常!
深夜来有香水味,吉罗夫人很不满。因为参与策划,没有太多责备。两人说到天亮,商量了每个细节。
美津有天才之誉,商业上一言九鼎。如果固执己见,豫川的事难成。按菊侑所说,问题倒不太大。为了保险起见,柳荀再走动一下。吉罗夫人本名,离婚后该这么叫。
早时也是名人,后来被会长压制。跟美津有过交往,那一阵正经不错。离婚后公开同居,有理由帮他说话。看过去的份上,应该能给点面子。当然得下点血本!
跟几个副会长,或多或少有交情。田正雄等人,还曾仰慕过她。不是梦中情人,起码也是偶像。走动一下,多少有作用。柳荀说完想法,让约翰十分感动!
安排完步骤,外面天已大亮。胜券在握,准备安歇。柳荀突然想起啥,笑的腰直不起来。
约翰不知何故,莫非自己又犯傻?无法查看大脑,做事只能靠判断。因为思维差异,所以他经常犯错。都是柳荀讲解!
听他询问,更笑个不停。老半天才停下——
“菊侑美艳非凡,看来对你倾心。这么久没见,还能本本分分。我还第一次体会!呵呵呵——”
约翰有点难为情:“不以事业为重吗?”
“鬼才相信,一会看你表现——”
“这么久没见,聊聊天多好?你要昏迷不醒,我自己多没意思!”
柳荀撇撇嘴,貌似在挑衅。以约翰的神勇,多两个不在话下。可是实际咋样?只有自己清楚。取悦菊侑时,戴着厚胶皮手套。即便这样,也使他精力大伤。
顺着手指,延血脉而上。犹如万把钢针,包裹跳动的心脏。必须愉悦菊侑,所以咬牙挺着。当时没失禁,此时再无斗志。
没习以为常,也不是一两次。激发受虐心理,享受另类刺激。抓心挠肝的感觉,对他来说也难得。有这一次销魂,三五天都没兴趣。
跟柳荀没全说,怕有不必要麻烦。说过特异功能,不曾提及神魔。万一知道,自己不最厉害。一旦反水,后果相当严重。为安全计,没说群雄俯首。精力涣散更没说!
他现在不知道,下回将更厉害——
昨晚约翰走后,马上有人替补。这家伙的长相,简直无法形容。说丑陋不堪,面目可憎。都是对他美化!
身高已经练回来,一米八二上下。眼大无神,两只还不一样。鼻子真大,几乎占据整张脸。鼻孔不小,能塞进拇指。嘴张开似海碗,一口吃几个馒头。獠牙锋利,光亮如钢铁打磨。舌头肥大,又厚又长。里面放不下,不时舔舔嘴唇。肤色黑白相间,对比还不鲜明。给人的感觉很埋汰!
只穿个大裤衩,身上肌肉狰狞。皮肤紧致,牢牢包裹。乍一看沟壑纵横!
四肢强劲有力,两条腿像柱子。光着脚踩地,如同长在一起。下盘稳定,再往上看。胳膊像房檩,而且是铁铸的。也不知连接的,该叫手还是爪子。感觉能抓碎石碑!
不是别人,正是群魔之首。变好看不费劲,司南嫌太麻烦。这副尊容,不认识能吓死。认出来也恶心,感觉散发着味道。
谁能想到几年前,是星海娇艳学霸?最早曾自卑过,也好久才过劲。几乎掌握,地球所有资源。最美的女人,看上都是他的。想这些心理平衡!
菊侑愣在当场,他居然来看我?这件事对任何人,都可以炫耀一年!
司南出现那一刻,身上有明显变化。负面状态,迅速消失。无论哪路大神?种植的法术无效。瞬间就理智了!
之后幡然醒悟,刚才做了什么?印象还是有的,至少十几回了。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如果司南问,我该怎么回答?
那货憨厚的一笑:“什么也别说,都是我们不好。没尽到看护义务,明知道却来晚了。尽管以大局为重,还是恳求你原谅。”
菊侑热泪盈眶,模样丑真贴心。扑到魔首怀里,捶打着嚎啕大哭。在司南面前,就像个幼儿。不知咋回事?就被带到屋里。
羞愧想拒绝,这货谁能左右?所有人种缺点,甚至动物习气。在司南身上,都可以找到些。菊侑在他眼里,如煮烂的肥鸡。贪婪的吸食,骨架上的美味。感觉自己被吃了!
早上醒来,精力充沛。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看看熟睡的司南,想起来做顿美味。她一动人家醒了——
听说给自己做饭,这货哈哈大笑:“想法是好的,也难得有空闲。不过还是我来,好久没做过饭。”
魔首给我做饭?不是听错了吧!这种待遇,神仙都受宠若惊。我是谁啊?一个小虾米而已!
看到司南下厨,激动的不能自制。面对美食时,贪婪地咀嚼吮吸。就如同昨晚,他享用自己身体。突感流下鼻涕,原来早眼泪横流。
昨天那些抱怨,受副作用影响。也不能说,不是有感而发。这一刻全变了,都是酝酿幸福。不是菊侑善变,是偶像魔力大。这不是明星政要,而是地球的统治者。
司南递过纸巾:“吃个饭哭这样,感谢上天赐美食?”
菊侑接过来,又哽咽一会:“那以后咋整?”
“你还挺务实,也不用太着急。他不喜欢玩吗?那就陪着玩玩。”
看菊侑动怒,赶紧又说:“心态很重要,要反客为主。再想占便宜,就看他多难受。”
听完懵懂:“昨晚你又给我,种下了什么符咒?”
“不是符咒,还是群雄俯首。为了日常需要,星主减弱许多。多余的得存放,被我拿来一些。昨天给了你,可有约翰受的。哈哈哈——”
“你……说这事还开心,就没想过我吗?”
司南笑了笑:“以前也没得手,将来更不可能。说了心态重要,折磨他不开心?最多当美人计,为大局做点牺牲。”
之后喋喋发笑:“其实过程蛮有趣!”
本来就不是人,菊侑不好评价。
想了想问:“陆湾回来,不会也……”
司南摇摇头:“他的双元之力,与林岳不相上下。在你这绝对没事!”
之后又说半句:“不过……”
菊侑冰雪聪慧:“你担心豫川?”
司南点点头:“陆湾采纳时,已没有双元。如果用这方法,就怕他以后……”
说这些菊侑不懂,天真的问:“直接打死不行吗?”
摇摇头叹气:“这盘棋太大,约翰非常重要。贸然弄死,好事就变坏事。”
貌似觉警:“跟你说这些干嘛?”
菊侑撇撇嘴:“两害相权选其轻,用这招没啥不好。他这不能碰了,还少俩争宠的!”
司南看看她:“哈哈——你饭量可不小!”
“心照不宣吧!”
秒懂话里意思,差点没喊放肆。刚做完那种事,不可能一本正经。况且人家猜对了!
还想征求意见,又故作惆怅:“你说美绘,该怎么保护呢?”
知道自己,刚才说话随意。听这么一问,没反应过来。
“跟美绘结婚,那时可有双元。采用这种办法,应该问题不大。”
见司南不怀好意,鬼眉哈赤眼怪笑。脸一红不好意思——
“还统管全球,思想这么下流。人家回答正事,你却想法羞辱。我也是真笨,以前就……”
“算了——别磨叽。就当惩罚无礼!”
食用圣贤体后,有时想法是龌龊。艾莉没少配药,原料都旷世奇珍。始终效果不大,说得慢慢排除。这都多少年了?面见天后时,思想都不单纯。好在没有计较!
之后交代菊侑,还帮约翰公关。跟美津闹矛盾,效果会更好些。敏慧她俩能理解!
一听气大,原来早到了。美津一反常态,都是你安排的。躲一边不吱声,偷偷看我的笑话。这是什么领导?下流而且猥琐!
司南突然正色:“差不多得了,偷骂也别太过分!”
突然意识到,这货能查看大脑。收拾完桌子,殷勤的泡杯茶。
“豫川那面挺急,还是先去那吧!”
“这是下逐客令?”
“那我哪能?是怕你着急!”
“既然来了,多待几天。免得你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