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月,豫川一团糟。京都这边没信,江楠停止供货。陆双瑜不知咋办?联系上其他矿,买来煤往哪运?只能找约翰!
美津就是不批,他也没有办法。柳荀无能为力,只告诉再等等。跟菊侑绞尽脑汁,咋说就是行不通。能行就怪了!
戏演的挺足,菊侑美津对立。打出张王牌,美智违规批巨款。拿到办公会说,敏慧都护不住。
柳荀搬菊侑家住,开始时觉得挺好。要不缠着自己,还得尽些义务。受群雄俯首影响,正好这段没兴趣。另外她俩密切,对将来以后有利!
产生刺激想法,三人一起多好?尽管神通广大,已经位列大神。从前卑微的本性,不那么容易改变。
在同等人群中,始终是小角色。即便现在,也没合理地位。神坛神殿还行,魔首不承认身份。就连江楠美津,都能左右行动。
这种低俗方式,或许能使他平衡。耍菊侑满足心理,用柳荀解决生理。刚恢复一点,想的就这么好。
研究过群雄俯首,重视程度却不够。当成自我保护,魔首怕戴绿帽子。觉得非常有效,毕竟圣贤体不多!
发展基本盘不利,没有完整的体系。牵绊手脚,没空找灵力源。很久没提法力,让他非常不安。
从前小心谨慎,还几次险些丧命。不是地魂搭救,早变成排泄物。留下心理阴影,一生不易痊愈。
再加欲求不满,逐渐开始恨陆湾。吃掉救命恩公,霸占想要的女人。足以形成仇恨!
回豫川再拿不下,江楠尹玉倩等人。去淡玉收割,崔楠母女和齐起。叫陆双瑜时,已经有这想法。只是缺个借口,毕竟她们是亲戚。
从结婚开始,完全掌握陆双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大帝设计的手段,不是别人能破的。
一起这么久,早把她掏空。再生灵力,现在看微乎其微。辅助作用太低,能满足低级趣味。这段位得半仙,淡玉的人都差些。更多是从前想要!
此陆湾非彼陆湾,跟魔宫没啥关系。现在已是大神,能因这跟我翻脸?垂爱是她们福分!
在家胡思乱想,仆人找他接电话。是美津的秘书,让现在就去总部。菊侑柳荀也在,研究豫川的事。听完心头一喜,这娘们真给力!
会长的妈妈,陆湾的“丈母娘”。外表严肃冷艳,内心荒淫不堪。倘若没群雄俯首,早跪下变成奴隶。柳荀功不可没!
被美津助理,带进小会议室。没想到这么严肃,气氛像商业谈判。美绘坐中间,三人隔桌面对面。
见他进来,美绘面无表情:“你也坐——解决豫川的事!”
这边菊侑柳荀,那边美津自己。想跟她坐一起,别显得那么孤立。人家不领情,挪了挪椅子。也许产生错觉,被他们半包夹。美绘态度明显,不然不会参加。已胜券在握,想到这不由笑了。
美津这娘们,真他妈强硬!据理力争,不给会长面子。里外前后,上下左右。从八个方面论证,联合经营不可行。甚至普及魔宫,下设机构分工。组织忌讳,私相授受。魔首会追责!
如果说这些,菊侑肯定词穷。只能利用身份,这场合说起关系。
“对司南忠心没错,在座的都是一样。他对待咱们,也没厚此薄彼。就这么一个事,说那多条条框框。卖我面子行不行?”
美津没回答,重复了前半句。之后冷笑几声,说那不一定吧?
菊侑脸一红:“你什么意思?”
依然没回答,二人四目相对。冰冷的眼神交叉,却感觉直冒火星。抛开关系,身份不相上下。论影响力,也难分高低。
美绘上位后,美津就是副会长。排名第二,主管经济运营。菊侑榜上无名,只是女儿的特助。前会长夫人,现会长母亲。有人捧臭脚,说为便于工作。直接进领导班子!
为公公报仇,为丈夫复位。菊侑做大量工作,担当反对派首领。在当前时期,地位更难撼动。凡事一呼百应!
在桥木会长时期,美津是派系领袖。前财团主席浪速,同总护法浦次郎。一文一武俩代表,都曾是她的师父。向来说一不二,没人敢跟其硬碰。现在哪怕算负面,师娘还可以弥补。冷艳杀神千水源!
今天这场面,一般人没见过。美绘不方便说,只能柳荀圆场。其实也胆怯,现在逼到这了。
要说是才女,脑瓜来得快:“约翰时间短,可能没见过司南。美津副会长,说不一定也合理。”
她也没见过司南,甚至不知道是谁。对魔宫知之甚少,约翰都整不明白。况且一般时候,刻意回避这些。不管咋说算台阶,俩强人没再继续。
待几分钟美绘说:“美智人才难得,是不是再议议?”
菊侑笑了笑,把球踢给美津:“的确是人才,你培养这么多年。只要表个态,凡事都好商量。”
美津被气够呛,开口就有点跑调。
“到底是“特助”,气度就不一样。我表什么态?”
停一下又说:“违背原则,未造成损失。我早说过,警告就可以。你偏大义灭亲,单这件事没必要。跟过同一个男人,这点情分都不讲。我说的是道一!”
话里有话,谁听不出来?还瞅一下约翰,菊侑更下不来台。
美津没说完,还滔滔不绝攻击:“美绘大选那天,你曾当众表扬。说她最忠诚,为道一付出太多。怎么就这点事,不依不饶过不去?难道为……”好在没说出来。
虽然没说,也都听明白。为男人出尔反尔!
从轻蔑的眼光,看出十分鄙视。现场气氛凝固,再次回归对峙。
“当当当——”美绘敲敲桌子,脸色极其难看。凝视美津一分钟,已经愤怒到极点。
别说黑帮老大,即便一个普通人。谁能容忍,嘲讽自己母亲?哪怕确有其事!
柳荀感到害怕,不敢出来圆场。约翰很少见,地球人吵架。如此程度,更绝无仅有。跟田间地头相似!
又过一会,美津有些清醒。按实力地位出发,无法与母女抗衡。嗫喏含糊不清,貌似婉转的道歉。
美绘想一下,追究显然不好。环顾左右,叹了一口气。
“就这么俩人,啥事不能商量?非得脸红脖子粗,幸亏不掌管武装。今天先到这,回去都考虑一下。明天还在这,拿出最终意见。我都懒得问了!”
几人纷纷应承,得给会长面子。美津态度软化,估计不会再拦。约翰见到希望,内心十分高兴。想和美绘交流,人家转身先走了。但看他一眼,貌似满含深情。瞬间激发荷尔蒙!
魔君夫人,掌管嗜血令。在神殿地位低,魔宫却举足轻重。从前对自己感激,现在有那种意思。哪怕只接吻,关系也能进一步。
群雄俯首威力,强过菊侑等人。试探过没敢深入,此时决定冒点险。还用她妈探路!
别的没想太多,上了菊侑的车。两人坐后面,柳荀在前面开车。没司机说话方便,尤其是这时候。
没开出多远,菊侑先说话:“看刚才美津态度,估计差不多同意。之后好好干,别出什么纰漏。应该没问题了!”
柳荀不无忧虑:“以我对她的了解,不那么容易转变。始终固执己见,豫川的事不好办,”
菊侑得意的笑笑:“不会不在乎美智,关系如你我一样。”
柳荀心里一热,瞬间脸色粉红:“姐姐你……”
约翰插话:“那和我比怎么样?”
扭头白他一眼:“你不如妹妹,带来的快乐多。呵呵呵——”
问的关系,回答是感觉。约翰都没想到,居然如此荒淫。因群雄俯首存在,现实也的确这样。
来地球以后,几乎专门做这事。竟被瞧不起,自尊心受不了。尤其跟前有柳荀!
搂香肩摩挲大腿,更下流无耻的说:“咱仨一起咋样?”
菊侑笑而不答,也没把他手移开。没戴胶皮手套,知道不敢太过分。
到门口才说:“按昨天说的办,咱们双管齐下。你去取礼品,晚上给她送去。我继续唱黑脸!”
“好——我回去取!”
约翰纳闷:“什么好东西?”
“女人的事别多问——”放下他们走了。
关键时刻,需菊侑发力。今天务必让她,好好享受一番。刚才没拒绝,没准也期盼。有柳荀在,自己不会太难受。群雄俯首霸道,想挑战承受极限。
母亲如此,女儿好不到哪去。年轻有身份,相对较矜持。用菊侑试探,跟美绘能到哪步?
原以为司南,承认身份后。可以顺理成章,一并继承这些人。接见遥遥无期,没招培植嫡系。在豫川的努力,是为京都打基础。必须掌控天意会!
精神肉体,双重需求。搂着菊侑进院,开启淫秽之旅。
柳荀去取钻石,成事得双管齐下。现在这局面,需要缓和关系。菊侑地位再高,终究有求于人。真伤害美智,有点太不是人。
拿到钻石,心里小鹿乱撞。回去发生啥?从没尝试过。想想脸发烧……
本身就挺吸引,还关系爱人大业。换套情趣内衣,面红耳赤的去了。
用钥匙打开大门,房门没锁虚掩着。怕惊到两人,蹑手蹑脚进来。
靠近卧室,觉得不对劲。别说淫声浪语,没一点声都没有。怎么回事?紧忙开门进去。眼前的一幕,把柳荀吓呆了——
约翰一丝不挂,只戴着橡胶手套。一动不动,躺床边地毯上。什么样高手?能够偷袭他。从姿势能看出,当时猝不及防!
菊侑上半身,朝里面横躺。腿在床边耷拉,脚拖拉在地上。姿势挺自然,能联想到昏迷前。
披着丝质睡袍,露着完美的玉体。腿上肉色丝袜,约翰喜欢的薄厚。他那纪元没有,说像第二层皮肤。如此迎合心理,他俩绝不会冲突。
闻过气味,不是泄露中毒。从现场看,又没其他人。到底发生了啥?
眼中的疑点,只有橡胶手套。跟场景违和,戴它干什么?
想过打电话叫人,还是先检查一下。两人都没死,心跳非常微弱。靠近才发现,地毯下面凹进去。受到多大冲击?地面砸出个坑!
把菊侑帚上床,然后盖条毛毯。试图扶起约翰,有点力不从心。只好也盖上,准备打电话。画面还不雅观,也只能找人帮忙。这都担风险,真死了说不清。
忽听到声响,菊侑先醒过来。声音微弱,头脑清楚。如果约翰活着,不要找人帮忙。柳荀想想照办!
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正“你侬我侬”,眼前一黑就晕了。现在没其他症状,就是浑身没力气。说话这功夫,那边约翰也醒了。
更虚弱动不了,还不敢直视菊侑。说不清咋回事,提出去柳荀家。
“我们走了她咋办?等会再叫会长,这样咋见女儿?怎么也得拾掇下!”在为菊侑着想。
约翰没反对,想去长沙发上。尽管他使尽全力,也把柳荀累够呛。大帝精心安排,跟地心不一样。灵魂是巨蜥,身体完全是人。否则原始体重,大概也有两吨。没法力加持,别说扶不起来。啥样沙发能禁住?
发生了什么?大家都能想到。司南来以后,群雄俯首加强。以前那种方式,都可能被重伤。想进步窥探,就成现在这样。
菊侑相对太弱,激发时集于一点。身体无大碍,只是虚弱无力。群雄俯首消失,跟普通人一样。
约翰被重伤,暂时法力全失。镇静下来后,联想独大天尊。为啥不采集了,舍弃雄性的快乐?不单耗费法力,应该怕遭暗算。这套练功方式,进步一日千里。功门破绽也在这!
两人极度虚弱,只能关掉空调。柳荀没少出力,浑身冒汗难受。为了凉快,脱掉外面裙装。这关系不用避讳!
里面情趣内衣,跟菊侑的同色系。都是迎合约翰,平时喜欢这装束。此时如惊弓之鸟,差点没掉到地上。
嘚嘚瑟瑟的说:“把外衣……赶紧穿上——”
柳荀不会知道,已成他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