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此刻了,她还是在极尽撩拨勾着男人。
被堵住唇舌时苏莺抱住身上的人,她看着很软,可是那带着雾气红红的眼睛里却都是冷意。
……
用身体来讨好男人自然是被男人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够。
眼见时间不够用,苏莺才口中讨饶着才让男人放过她。
这场矛盾的情爱停下来时间也不早了,男人却已经睡过去,他最近要忙的工作很多,此刻又发泄在她身上,必然是累的。
苏莺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身体的酸涩也只是轻微叹了口气。
她没有睡在男人怀中。
她睁着眼睛,那双眼中的泪意水雾还未完全消下去,然而此刻却很锐利的打量面前俊美的男人,她轻轻抚摸着男人的侧脸,唇贴在他唇边,声音很轻很柔。
“我去帮你做份晚餐,你再休息一会儿?”
男人并未动作,只是眼睫似乎轻颤了下,她就当这是男人给她的回应了。
男人只睡了片刻就闻到房间内淡淡的香味。
睁开眼就看到房内多了份早餐,苏莺身上穿着他的衬衣,领口的扣子没好好扣露出精致漂亮还带着痕迹的锁骨。
她坐在沙发上,随手将额前散落的长发向后撸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自带撩人意味儿的一双桃花眼。
她插了块切好的三明治放进殷红还有点肿的嘴巴中。
她长得漂亮,哪怕是吃东西那样子都是好看的带着媚意的。
今晚要参加饭局,许是要喝酒的,她白天没怎么吃东西又被薄煜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饿的时间久了,肚子都有些不舒服,想着现在先垫几口。
似是察觉到男人幽深的目光她抬头看向男人,别在耳际的散发飘到前面,一缕黑发遮住她的眼帘,她小脸鼓起来吹跑那缕黑发,却又觉得被头发刺的有点发痒,抬手用手腕的发绳把长发高高束起,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梳起头发更显小,如果不去看那双逆天的长腿和胸前鼓囊囊的一团会觉得她是个青春洋溢的高中生。
她将餐盘中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巴里这才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要我帮你把餐点端到床边的桌上吗?还是说薄先生需要我喂你?”
她果真是在乖巧的讨好,好像昨晚上那个露出尖利獠牙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不是她。
男人面无表情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他话音还没落下苏莺就觉得两条腿已经在打颤了,她捧着自己小脸赔笑:“薄先生好猛哦。”
她凑上去叭叭叭的在男人唇角亲了几口,“今天放过我吧好不好嘛。”
说着在他颈边蹭了又蹭,像是只撒泼打滚的小猫咪。
男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苏莺在他怀里探出头又亲了亲男人的下巴,“我去帮你拿衣服。”
她跑下床去给男人拿了衣服,等看到换好衣服,这才跪坐在沙发边目光灼灼的等着男人吃用餐。
“稍后我会带容浔和宋星野一起去参加今晚的饭局。”她软绵绵的报备自己的今天的行程,“今天可能要回去的稍晚一点。”
她声音带着讨好,男人却眼神冷淡的扫向她。
“苏莺,你以为今天的事能这么轻易的翻篇?”
他已经看在苏莺低头讨好他的份儿没再提容浔,她倒好,在他面前几次三番提到容浔,甚至还要带容浔参加饭局?
苏莺眨动着那双潋滟灵动的眼眸,手指捏住男人的衣袖摇晃。
她撒娇时惯爱做这些小动作。
“今天能有什么事,薄先生也知道容浔跟我是姐弟。”
“他那么聪明的人,已经猜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今天还偷偷叫了我姐姐。”她贴在男人身边:“当弟弟的看到自己的姐姐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心里当然是不舒服的。”
唇在男人唇角轻吻了下。
“薄先生,你何必跟自己的小叔子生气呢。”
男人都被她这毫不在意的声音气笑了,他捏住苏莺的下巴,稍稍使力:“你就知道他一定是我的‘小叔子’?”
苏莺抬高下巴,义正言辞:“因为你未来的妻子一定会是我。”
男人漆黑的瞳眸暗沉,他幽幽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苏莺似乎又在故意撩拨他。
她狭长的眼眸弯成月牙状,漆黑瞳孔闪烁着亮光,殷红的嘴唇微微上翘,笑的乖巧又甜蜜,软乎乎的像是一个散发着阳光温暖味道的毛绒娃娃。
男人看她如此,眼神暗了几分,却是缓缓松开自己的手,但心情难得好了几分。
“大言不惭。”
虽然这般说,但是却没再提起容浔了。
苏莺松了口气,也知道男人这算是轻拿轻放了。
“今晚离宋宴远些,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男人在她离开前提醒了一句。
苏莺笑意更深:“就算薄先生不说这些我也会记得我是谁的女人。”
“我全身上下,只有薄先生能碰,已经打上薄先生的独有标记了。”苏莺俯身在男人耳边低喃:“更不要说现在我身上都是薄先生的味道。”
男人黑眸又沉几分,眼见男人眼神幽深,苏莺知道自己撩拨过头,见好就收,笑眯眯的去挑衣服。
赵岩早已为她准备好适合参加今晚饭局的衣服,还真像男人说的那样,高领的衬衫搭配西装裤西装外套,真是半点都不露,可见男人的占有欲。
……
一品居会馆。
宋宴吊儿郎当的在车内等候苏莺,手机开着,目光停留在手机游戏上面,眉头紧皱着,倒是也看不出他高不高兴。
“宴哥,都快到时间了我们还不进去吗?”
白莹莹轻哼了声询问。
宋宴这次把白莹莹带来了,许是因为今天苏莺改时间的事故意闹了这么一出,平白让白莹莹兴奋良久。
“苏莺还没来,进去做什么?”
宋宴不耐烦的瞥她一眼,也就这么几秒钟,游戏人物死了。
他嘴里骂了句脏话,白莹莹却突然眼睛亮起来,指着车窗外:“宴哥,您看那人是不是A大的容浔?宴哥您提到过的容家的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