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站在城堡中心路上,言笑晏晏,姿态风雅,气定神闲,正微笑地看着一群来势汹汹的人。
城堡的客厅内。
夜问天如大爷一样坐着,路德管家站在沈千树和童画后面,他特意把童画给喊过来,小少爷已是小主人,可以处理城堡的任何事情。
“我要见夜陵!”夜问天说,“把他叫出来,我知道他在!”
“你想见他,就要先过我这一关,有什么事情,大伯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你?”夜问天不屑,“你算什么东西?”
“我什么都不算,夜陵说过,家里的事情,我全部做主。”沈千树相当的好脾气,“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我可以当一言堂。”
童画捧着一盘瓜子,微微磕,声音很清脆。
孟奇打着哈欠下来,没想到城堡这么多人,挑了挑眉,坐到童画身边,随手抓过一把瓜子,陪着童画一起嗑瓜子。
夜问天,“……”
众人,“……”
这一大一小,相当的气人啊!
沈千树也是哭笑不得,夜问天被他们一打岔,差点忘了要说什么,“你能做主,夜陵派人一直掳掠我们的财产,收购欧洲夜家的产业,你也能做主?”
沈千树捧着一杯红茶,淡定地说,“当然了。”
“你……”
沈千树迎着夜问天怒气勃勃的脸,“因为是我派人做的,你别找错人了。”
众人,“……”
除了路德管家大部分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钟燃稍微知道一些,夜俊辰走后,夜陵马上就把钟燃和路德管家叫到书房去了,这几天钟燃忙得脚不着地,人并不在城堡里,今天才回来。
夜家一直避免和欧洲夜家起冲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
“是你派人做的,你疯了吗?”夜问天怒问,“我们都是姓夜,你一个女人凭什么来我们家族指手画脚,你把夜陵喊过来,我要问一问,他是不是疯了。”
沈千树淡定地缕了一下头,“你别叫了,夜陵被我架空了,你叫他也没用。”
众人,“……”
童画嗑着瓜子,差点塞牙缝,什么叫架空了?
夜问天是一个字都不信,他和夜陵打交道多年,知道夜陵几斤几两重,他正要怒,路德管家说,“家主,先生说过,沈小姐可以代表他,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沈小姐谈,不必见先生。”
“路德,你也疯了吗?”夜问天不相信,夜陵竟然把这件事当成儿戏,就让沈千树胡乱地来闹,自己却躲起来不见人,这不是夜陵的风格。
难道,夜陵真的被沈千树给架空了?
不可能,不可能!
路德这老小子对夜陵多忠心,他比谁都清楚,不可能听命于沈千树,真的架空了夜陵,就算沈千树能用夜陵身边所有人,她也用不了路德。
莫非,夜陵病入膏肓,不能见人。
若不然,一点都不能解释这局面。
莫非,夜陵病入膏肓,不能见人。
若不然,一点都不能解释这局面。
沈千树淡淡说,“大伯,你想见夜陵,无非是说最近生的事情,我们一直在掠夺你的资源,其实很简单,我这个人心眼小,在给我儿子报仇,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您担待,我是不会停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