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淡淡说,“大伯,你想见夜陵,无非是说最近生的事情,我们一直在掠夺你的资源,其实很简单,我这个人心眼小,在给我儿子报仇,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您担待,我是不会停手的!”
夜问天盛怒,“就为了他,两个孩子闹脾气,你也值得大动干戈?”
“既然不值得,你拍夜俊辰上门做什么,谈什么,还耽误我们休息,你又是怎么想的?”
“混账,我女儿被你打得皮开肉绽,我当然要讨回一个公道。”
“我儿子被人拿枪指着,我也要讨回一个公道,虽然他没有皮肉之苦,可他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童画,“……”
他是不是要林黛玉的晕一下呢?
童画捧着瓜子,对着夜问天的眼睛,“对的,我的心灵受到伤害,最近茶不思饭不想,只能嗑瓜子充饥,很可怜的。”
众人,“……”
这对母子和说相声一样,把夜问天说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黑。
沈千树知道夜陵的计划,这个计划很简单,在古时候来说,就是皇帝宠爱妖妃,让妖妃为非作歹,用他的名义到处做坏事。
夜俊辰也把一切都推到夜陵身上来,摆脱了自己的嫌疑。
沈千树为了给儿子出口气,就一直找欧洲夜家的麻烦,在夜问天焦头烂额时,夜俊辰就出来收拾残局,建立威信,夺到实权。
既然都被摆出来当妖妃了,姿态一定要摆足了。
“沈千树,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马上停止你所做的事情,你是破坏两家人的势力,消耗我们的力量,得不偿失,你都不是夜家人,带着一个便宜儿子,别在我夜家的地盘上狐假虎威,夜家老太太怕你,忌惮你,来了巴黎,你别以为我们也忌惮你,拿你没办法,若是真的开战,你去问一问夜陵,他有几成的把我可以赢,无知!愚蠢!”
被盖上了无知,愚蠢的戳,沈千树一点都不生气,“那就放马过来吧,希望大伯你能说到做到,真的和我开战!”
沈千树不按常理出牌,把夜问天气得六窍生烟,恨不得把人拿下,送去刑房,沈千树淡定地坐着,也不虚他,孟奇和童画也都看着他,似在看笑话似的。
“混账,糊涂!”夜问天站起来,看向路德管家,“你家先生去哪儿,你真的放任这个女人为所欲为吗?夜陵这么大的家产,你就要看着她败光吗?”
路德管家淡淡说,“先生说,他这么大家产,也没什么继承人,就给沈小姐败着玩,败光了,他再赚,他不介意。”
夜问天,“……”
孟奇深呼吸,重重地咬了一粒瓜子。
很生气!
夜问天倏然冷笑一声,“今天我的人就在外面了,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路德,A市的蔷薇堡被人用炮火摧毁,你们尚无能为力,如今站在我们的地盘上,你以为你们能全身而退吗?若是一个小时内,我见不到夜陵,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好大的口气!”童画抿唇,“别激动,差点翻船。”
夜陵缓缓地从楼梯走下来,“你再说一次,你要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