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拨,猛地将她推开,长腿一迈,步出浴桶,又将她捞起来,晃了晃她娇软的身子:“沈妙言?!”
沈妙言被他晃得头晕,整个人飘在云端,意识模糊,只觉刚刚到嘴的肉不见了,因此睫毛轻颤,竟小小声哭了起来。
君天澜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于是把她抱到自己的大床上,正想去将角落的香炉熄灭,手腕处却被握住。
沈妙言伸手解开他的簪,将那头乌黑的长慢慢铺散开来,笑容透着痴意,像是喝醉了一般:“真好看……”
……大河蟹路过……
角落香炉里的熏香渐渐燃烧殆尽,沈妙言咬着唇瓣,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于是很生气地抱怨道:“真是中看不中用!”
说罢,自个儿卷了被子往里侧一滚,呼呼大睡起来。
君天澜默默转头看她,胸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深深呼吸,努力平息掉这份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的火焰。
沈妙言睡着了喜欢乱滚,踢掉被子滚到君天澜身边,小腿缠上他的腰身,嘟囔了句什么,继续睡。
她自是一夜安眠,可身边的男人,却整宿地睡不着觉,一双平静下来的凤眸,盯紧了她潮红的小脸。
凤眸中,盛着爱怜,盛着情愫。
温柔得像是春水。
他喜欢这小丫头。
他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
翌日清晨。
添香起了个大早,特地喊了拂衣,明明打算去抓.奸,却说是唤主子起床。
拂衣不疑有他,同她一道推门进去,只见寝屋床榻上,她们家主子双手被捆在床头,向来精致冷峻的面庞上,竟隐隐透出红晕来。
而小姐趴在主子胸膛上,流着口水,睡得无比香甜。
两人对视一眼,添香咋舌:“小姐真是太生猛了!”
拂衣不敢打搅这两人安眠,连忙和添香退出去。
添香站在门口,摩挲着下巴,轻声问道:“你说,要不要吩咐厨房,给主子煮一碗牛鞭汤?小姐好猛啊,我怕主子吃不消。”
拂衣犹豫,“这……那好吧,我去跟厨房打声招呼。”
于是一刻钟后,君天澜需要喝牛鞭汤的消息经由厨房传遍了整座府邸。
夜凛与夜寒等暗卫聚在一块儿,好奇地议论起来:“小姐看起来那么柔弱,主子竟然满足不了她!”
“你们说,主子是不是肾虚啊?”
“有可能!”
“那咱们去市集上,多买些补肾的东西回来,主子吃了也许就会好了。”
一群人说做就做,呼呼啦啦地涌出了国师府。
他们做的向来都是杀人越货的事儿,买东西这种细致的活儿自是没做过,因此也没留意保密,直接暴露了他们是国师府侍卫的身份。
国师府侍卫大肆购买补.肾的药材,给谁吃,不言而喻。
半个时辰后,国师君天澜有可能不举的消息经由市井传进皇宫。
楚云间正批阅奏章,听到李其的禀报,不由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朕就奇怪他身边为何没有通房,原来是不举。你去国库,挑些壮阳补.肾的东西送去国师府。”
“嗻!”
李其应着,正要去办,却又听到楚云间含笑补充,“把动作闹大点,叫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君天澜不举。”
“奴才遵旨!”
此时的衡芜院寝屋,闹腾了大半夜的沈妙言睡饱了,缓缓睁开眼,抬起头,就对上那一双幽深的凤眸。
“四……四哥……”
她含混地唤了声,目光在触及到君天澜的身体时,闪了闪,昨晚的一切全都在脑海中重现。
她昨晚,好像差点强了四哥?!